熊一走到箱子面前,他也皱了下眉头,实在太臭了。接着他打开了箱子,俯身向里看,十二很少能在熊一那张黑黑的脸上看到那样的表情,他很惊讶。熊一先是倒吸一口凉气一般,接着他的臼齿的位置外的皮肤出现皱褶,十二觉得很有趣。因为这群熊早就被他训练成面无表情的怪物了,在熊一面前能看到这样的表情,这叫他觉得很是有趣。
熊一俯身,伸手翻动着什么,然后他抬头看着十二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和语调汇报:“双属性莫桑克人,鉴定完毕。”
十二站起来,慢慢走进箱子。。。。。。。。哦,他明白了,为什么即使见到一百具尸体都不会皱下眉头的熊一会这样,因为这个是熊一从来没接触过的世界。
箱子里是一个人,这是确定的,但是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啊?他的身体被红色的捆绑绳很艺术性的捆扎成一种双腿朝天的姿态,大概因为被放在箱子里太久,无法正常呼吸,所以他早就昏厥过去了。正面看来,这个人的双脚脚腕处被人用利器整齐的切割了,那里犹如张着大嘴,冒着黑黄色的臭脓。受伤的脚被捆在一根大约半米长的棍子两头,从绳子的颜色上我们可以看出,脚被这样捆扎了很久了,原本大红色的绳子变成了黑色。因为他的手被反捆在身后,我们无法看到那里的样子,但是这人身上全部都是各种因为过激的性行为留下的痕迹,大面积乌青是最轻的。我们无法看清楚他的长相,因为那张面孔已经被殴打到扭曲的状态,他的嘴巴里被塞了口球,球上的液体是干涸的,恐怕这个人连唾液都分泌不出来了。从正面看上去,我们刚才所描述的是最轻的,它们不能使熊一露出那样的表情。
十二来自粉红弥撒,他见识过无数的□□手段,面前他所看到的只能用低劣来形容,一个打开门做皮肉生意的娼户门,竟然能把赚钱的工具迫害成如此程度,这人很明显废了。因为他的下面,扩约肌已经从内部翻出一朵血花来,用医学的名称来说这叫脱肛。原本那里的皮肤应该是粉红色,一般遇到这样的情形,使用温热的水加上药物慢慢捂着按摩着,它会缩回去,但是这人的那里已经成了血红色的硬块,一些臭不可闻的排泄物肆无忌惮的流淌出来。下面的被破坏了,上面的也好不到那里去,他那根东西的根部被一个金属细环套着,它的作用也就只能做简单的排泄了。
十二看下四周,熊一他们没有表情,但是奇异的气氛流淌着。现在他们无法把那些束缚的东西从那个人身上取下来,必须有专业的医生通过医疗器械的辅助,才能在不增加伤情的状况下取下那些东西。
“叫那头猪进来。”十二吩咐到。
西蒙从进入帐篷的那一刻就发现了屋子中间那不同寻常的气氛,那些冰凉入骨的眼神很显然是冲着他来的。西蒙是谁,即使西蒙是个卑贱的老鸨子,可是他也有他的生存道理,西蒙立刻明白了那些目光的敌意源头,很明显不是吗,箱子被打开了。
“先生,这您不能怪我,他来的时候就这样,而且每个星期都有人来检查。您知道吗,我只是个打开门做生意的人,谁都可以欺负我,而且我为他找了医生了,真的,那些人吩咐不许叫他死去,我怎么敢违背呢?虽然我本人是很乐意他死去的,要知道,他死了比活着要好。”西蒙一连串的解释,尤其是最后一句,到也说中了大家的心事。
十二弯腰拣起那叠被他丢弃在地毯上的资料,坐下问西蒙:“关于这个人,你把你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吧,没有任何私藏跟隐瞒,不要把那些夸张的话加进去。”
熊一看下十二,十二点点头,他和熊三抬着箱子出去了。不远处的草坪上,十二的专机在那里,那里有随行的医生。像他们这样的人,出门的时候总是避免不了各种意外的伤害,所以,这个人的伤暂时还是有人处理的。
十二躺到躺椅上微微闭住眼睛,西蒙咳嗽了下开始讲述那个箱中人的故事。
我们人阐述事情,一定先会形容这件事情发生的背景时间,西蒙是从两个月前讲起的。大约在两个月前,西蒙在他的黑窑招待了一位他思维中所定位的尊贵客人,惠菩岛的黑帮教父,艾里·可门。这个人就是那位叫艾里·可门的教父亲自送来的,那个人亲手割断这个人的脚腕,和右手的手腕,他用他放在靴子中的匕首很利落的割断这个人的肌肤,肌肉,筋脉。
西蒙说,那位叫艾里·可门的人好像很悲伤,十二觉得很可笑。那个时候西蒙并不知道箱中人的姓名来历,后来他从每个星期被派遣来问询的人口里得知,这个人竟然是惠菩岛的三号人物,他的名字叫安格斯,人们叫他微笑的安格斯。
西蒙只能按照自己根据各种谣传来介绍这个叫安格斯的人。安格斯,二十四岁,他的老家据说在莫桑克流域周围的一个贫苦小镇萨辽卡,他的父亲离过两次婚,安格斯有五六个兄弟姐妹,安格斯排在中间。关于安格斯,人们说起这个人,大部分都会先想起这个人出身,因为混黑帮的很少有人能接受到良好教育。而安格斯据说是考取过国立大学的人,至于为什么没有上,大家并不知道,总之安格斯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他是站在一个掌控着新大洋塔格海峡附近岛屿地下世界那个叫杜克的男人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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